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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WV的新聞
最新消息
波士頓環球報─赤貧中,苦難鮮為人知
來自海外的醫療團隊,在寮國幫助外觀受病毒侵蝕的患者。 華特柯沛住在史東罕(Stoneham)與曼谷,是半退休的商界人士,他為一慈善機構「地雷受害者與清除地雷信託基金會」(Mines Victims and Clearance Trust)工作,常前往寮國探視。柯沛最近為了清除未爆彈的相關事務而造訪該國。 華特柯沛 2月26日 曼谷報導 整容手術。這幾個字使人想到為了延續上鏡美貌不惜挨刀的大小明星,或是透過手術重建人生的燒燙傷病患。在發展中國家,唇額裂整形手術也很常見。 在全球最貧窮的幾個國家中,人們飽受營養不良之苦,這使得他們容易得到一種較不為人知的、會導致外貌受損的疾病─走馬疳(Noma)。走馬疳又稱壞疽性口炎,會導致顏面組織壞死,特別是口部和臉頰。患者口腔黏膜往往會潰爛,組織快速壞死,臉骨組織也可能連帶毀傷。走馬疳通常和嚴重的蛋白質攝取不良和衛生不佳的居住環境有關。雖然直到上個世紀,走馬疳都還存在於美國境內,目前它主要是出現在非洲各地、亞洲和南美最貧困的幾個地區。在寮國的多數偏遠地區,1965年到1973年間的秘密戰爭,留下了散佈土中的未爆彈和其他裝置,導致耕地和農地有限,作物供應不足,民眾營養不良,疾病接踵而來,走馬疳就是其中之一。但要在寮國看到走馬疳患者可不簡單,除了因為他們住在偏遠地區,更因為其肢體殘缺,而遭社會汙名化。這些病人常會遮住自己的臉面,由家人安排隔離獨居。 治療走馬疳患者的醫療資源有限。造訪寮國的海外醫療團隊,會對在當地無手術可做的走馬疳患者和其他病人進行治療。最近有兩個團隊在永珍的瑪和梭醫院(Mahosot Hospital)治療走馬疳患者,分別是荷蘭的「縮短差距基金會」(Bridge the Gap Foundation)和澳洲與紐西蘭醫護人員組成的「國際整形醫療組織」(Interplast)。筆者的朋友吉米哈瑞斯(Jim Harris)是來自美國威斯康辛州的退休教師,也是「幫助戰爭受害者組織」(We Help War Victims)的創辦人,他多數時間待在寮國,最近安排了兩位走馬疳病人來到瑪和梭,接受外科醫師的治療。其中一位病人是加丹(Gadam),是一名來自甘蒙省(Khammouan)馬哈希市(Mahaxai)的30歲男子。 加丹是在七歲時感染走馬疳的。雖然他的肢體變形了,卻幸運地活了下來。走馬疳患者的死亡率高達90%;那些和加丹一樣活下來的患者,會發現他們的生活完全地變了個樣。舉例來說,進食不便會影響患者能吃的食物種類,而雖然加丹有個美麗又體貼的妻子,其他患者卻可能幾乎沒有社交生活。在寮國這樣貧窮的國家,基礎建設有限,醫療設施也同樣不足,因此和已開發國家相較,人際網絡對人們就更顯珍貴。哈瑞斯在12月底時,於威斯康辛州的家中收到一封電子郵件,那是一名在寮國的美國醫生寄來的,信中告知,荷蘭的縮短差距基金會將在一月造訪永珍。透過電郵、電話和幾個朋友的幫忙,吉米把加丹從村裡接到永珍的醫院。而預計待上兩週的荷蘭團隊,才剛抵達寮國幾個小時,連調時差的時間都沒有,就把所有的走馬疳病人診斷了一回。加丹通過評估,將在兩天內接受手術。 筆者在寮國支持清除地雷計畫的同時,接觸了荷蘭的醫療團隊。醫生們表示,加丹和其他兩名患者,即一名患有走馬疳的男孩與一名受臉部槍傷後遺症所苦的女孩,都需要在6到8週內接受進一步的手術治療。幸運的是,國際整形醫療組織將會在那段時間來到寮國。雖然該組織的醫生主要是治療燒燙傷病人,他們卻很樂意隨時給予協助。筆者在2月底回到瑪和梭醫院時,加丹已做了兩回手術,幾週後要再挨幾刀。加丹外貌上最驚人的部分是臉上的軟管,那是醫生用加丹的皮膚做成的,從胸腔連接到臉上去。這支軟管能運輸富含營養的血液,幫助加丹早日康復。 無疑地,寮國還有更多走馬疳病患等待被發現並接受治療。如同對抗其他疾病一般,醫療團隊的終極目標就是要讓走馬疳銷聲匿跡。但寮國比其他國家更迫切需要的,是清除「未爆彈」,英文是”UXO”,unexploded ordnance。炸彈清除後,人們將有更多土地來耕作,發展計畫也才能繼續推進。土地和計畫所帶來的食物與收入,能加強營養、教育和醫療照護,最終消滅疾病的根源。 若想知道更多這些治療走馬疳患者的機構資訊,請前往他們的網站:www.interplast.org,www.bridgethegap.info 以及www.wehelpwarvictims.org。想知道如何支持「護照」部落格(the Passport blog),請與環球報的助理外文編輯肯尼卡普蘭(Kenneth Kaplan)聯繫:k_kaplan@globe.com。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Tien-Ying Hsu, 24/2/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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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爾瓦基雜誌─ 炸彈退散!
威斯康辛州退休校長挖砲彈 吉米哈瑞斯(Jim Harris)單膝跪地,膝頭沾滿泥濘,小心翼翼地探測著一枚拳頭大的未爆彈周圍泥土。一名男孩在寮國南方小村Phonephanpek挖蟲子時,發現了這只砲彈。哈瑞斯心平氣和,但略顯憂慮。時間已晚,夕陽把一切都染成了土褐色。「我討厭在一天的這個時候挖砲彈,」他說。 哈瑞斯是一名60歲的退休小學校長,來自韋斯頓(Weston),那是個沃索市(Wausau)南方的小鎮。哈瑞斯很高,蓄著大鬍子,頂上有幾縷灰髮。他比多數的寮國人都還要高,有著長期從事教育工作培養出來的溫文態度。在寮國,哈瑞斯的課程著重在軍火和求生存。1964到1973年間,美國在這個人口稀少的東南亞國家投下了40億磅的炸彈,作為越戰期間攻略共產黨補給線的手段之一。有9年的時間,美國軍機每8分鐘就要轟炸寮國一次。美軍把上百枚當地人所說的「小炸彈(bombies)」裝到霰彈筒裡,它們會在空中打開,讓炸彈四散落下。高達30%的炸彈從未被引爆,寮國的土地直到今天都還受到未爆彈的汙染。每週都有村民在下田工作、搜尋食物或廢鐵時,被炸傷和炸死。「挖土是很危險的,」哈瑞斯說。 2003年退休後,哈瑞斯開始為一家位於紐西蘭的清除未爆彈組織─鳳凰除彈有限公司(Phoenix Clearance Limited)工作,這可是相當特殊的退休生活。「我從來不會為了這工作實際與否感到困擾,」他說。 他對寮國的興趣,來自那些在威斯康辛州(美國第三大苗族居住地)定居的苗族洪水難民。哈瑞斯一開始是去寮國渡假,和他在沃索市鄰居的遠親們碰面,並帶回當地的文物,讓學生們認識苗族文化。 半年以來,哈瑞斯拜訪了一個又一個的村莊,教導寮國人民關於未爆彈的知識。「這是我選擇的退休生活」,哈瑞斯說。「我大可以去打高爾夫球。」 但他沒有去打球。哈瑞斯和寮國夥伴亞兒(Yai)挨家挨戶拜訪,在田地和林間搜索,跨過欄杆,踩過淤泥,和螞蝗、蚊子及熱帶烈陽奮戰,就是要找出村民們見到的未爆彈。不論未爆彈在哪,他都會去─事實上,到處都有未爆彈。「我和亞兒合作的前六個月,就拆除了上千顆的小炸彈,」哈瑞斯說。「後來我就放棄計算數目了。」 回到Phonephanpek:隔天,哈瑞斯帶著一支團隊回到原址清除炸彈。「它在百碼之外就能炸死你,」他說。隊長Khonesavan偵查砲彈的同時,其他四名團員高吹號角,警告村民應盡速撤離。 Khonesavan在附近找到了第二枚炸彈,這使得拆除程序更加複雜。他小心地將炸彈移到一個洞裡,再將一塊紅色的老TNT俄羅斯炸藥(約為肥皂大小)放在炸彈上頭。一條導火線將炸彈和幾百碼之外的小盒子連接起來,盒子上有曲柄和啟動按鈕。全村的人都在聽他們倒數:三,二,一,碰!滾滾紅沙和灰茫茫的塵煙飛散空中,爆炸讓人緊張得心都揪起來了。 過程很快結束。解決了兩枚炸彈,還有數百萬顆尚未清除。但哈瑞斯對這小小的勝利和進展感到開心。 「這真的是很棒的工作。」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Tien-Ying H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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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禁止集束炸彈”
超過一百個國家都已經同意不再使用集束炸彈,猜猜是哪個國家還沒有加入? By 布萊恩‧庫克 在2001年即將結束的某一天,索拉傑‧古蘭‧哈比(Soraj‧Ghulam‧Habib),一個住在阿富汗西邊哈葉特省(Herat)的十歲小男孩,和他的表弟及朋友在野餐回家的路上發現了一個黃色金屬小罐。因為它的顏色就和美軍在對抗塔利班的戰役中掉落的食物援助包裹一樣,索拉傑把它撿起來並試圖撬開蓋子,然而那個金屬罐並不是什麼食物援助包裹,而是一顆尚未爆炸的BLU-97,一顆從美軍集束炸彈上脫落的小顆未爆彈。 正當索拉傑嘗試打開它的同時,這個罐子就突然開始發燙,索拉傑便把它丟到地上,然後它就爆炸了。這次爆炸帶走了他的表弟,害得他三個朋友受傷,也奪走了索拉傑的右手食指和兩條腿。 「我本來對我的人生還擁有很多夢想」現年十七歲的索拉傑在十月七號芝加哥的一場集束炸彈受害者巡迴演說中透過口譯人員蘇拉曼‧沙法達(Sulaiman‧Safdar)表示:「但是集束炸彈殘彈摧毀了我所有的夢想,讓我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這場經由國家法律顧問委員會桂格和平活動集團提倡贊助的活動同樣公開了另幾件令人心碎的事情。瑞德‧默卡德(Raed Mokaled)的兒子阿曼(Ahmad)於1999年一廠在雷巴諾南部公園中舉辦慶祝他五歲生日的宴會上受到集束炸彈意外波及而死亡;琳‧巴達赫(Lynn Bradach)21歲的兒子塔比斯(Travis),他同時也是一位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在2003年執行試圖引爆一枚散落於伊拉克喀巴拉(Kerbala)外的集束炸彈未爆彈任務時殉職身亡。這群由集束炸彈倖存者組成的團體繼續旅行至中西部地區尋求公眾和政府對禁止使用集束炸彈的支持。這項武器以因其高達30%的未爆率造成對平民百姓的無差別傷害遭到人權團體的非難與指責。 特別的是,這個受害者團體主要著眼在保護平民免於集束炸彈傷害的活動上。一項關於限制失敗率高於1%的集束炸彈使用,買賣以及轉換的國會法案,以及歐斯羅程序(Oslo process),這個禁止該武器的國際禁令條約即將在12月3號在各簽約國中公開。挪威在2007年2月首先開始實施歐斯羅程序,部分肇因於對美國從2001年到2006年經由聯合國會議在某些武器會議條約中禁止該項武器的扯後腿行為感到沮喪。(在歐斯羅程序開始實施的九個月後,美國推翻了它們先前的看法,同時堅持集束炸彈的限制只能經由武器會議來解決。) 此條約的協商過程非常迅速,在2008年5月28號有一百零七個國家,包括英國及其他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同盟國,達成協議在都柏林和愛爾蘭禁止使用集束炸彈。該條約同樣要求各簽約國在八年內停止使用集束炸彈並銷毀所有儲備彈,且在十年內清除所有的未爆彈。 此條約同時包含了另一條款,要求各國都必須提供「受害者援助」給那些因為集束炸彈而受傷的人。歐斯羅的各項條約在經30個國家的立法機關批准生效後的六個月便成為國際法律公約。然而不管該條約的目標多麼崇高,集束炸彈的問題依然存在,特別是要在十年內清除所有集束炸彈的困難條件。舉例來說,美國在1964年到1973年間的祕密戰爭中便在寮國丟下了兩百萬噸的炸彈,至少九億顆碎彈仍然散佈於這個國家的各個角落。吉姆‧哈里斯(Jim‧Harris)在受害者團體於芝加哥舉行的巡迴演講中也提到同樣的問題。他從威斯康辛的學校教師退休後便持續推動「我們一起幫助戰爭受害者」這個非政府組織運作。哈里斯一直和外國公司在寮國從事引爆未爆彈的工作,他估計他們團隊一年約可除去一千六百顆炸彈。 「我窮其一生也無法清除在寮國土地上那些我們製造出來的所有麻煩東西」哈里斯表示:「除非我們完全停止使用這種炸彈,否則直到新的世代來臨之前,我們都將持續提心吊膽下去。」另一個同樣嚴重的問題是許多強國仍未簽署此項條約:中國,印度,以色列,巴基斯坦,俄羅斯,南韓,還有想當然爾的美國,這個人權監督團體預估藏有至少一千萬個零碎炸彈的國家。該人權監督團體的分部行政主管史帝夫‧顧思(Steve‧Goose)表示,他相信在這條約中將集束炸彈污名化將影響各國簽署的意願。他引用1999年渥太華地雷條款,儘管上述的任一國家都沒有簽屬該條約,但卻實質上阻止了所有國家對地雷的交易活動及後續的使用行為。「藉由武器本身污名化,可以利用輿論規範其使用的界限。」顧思說:「你仍然可以影響那些不受條約約束的國家。」 對索拉傑來說,華盛頓對歐斯羅程序的不讓步帶給他最大的失望來自於美國仍然不停的施壓要求阿富汗不要加入這項協議。當被詢問到如果他可以親自遇見歐巴馬總統他會對他說些什麼時,索拉傑說:「想想看你的孩子,如果他們就像我一樣,你會做些什麼。所以同意讓阿富汗加入歐斯羅程序吧。」他同時也笑著說:「當美國願意加入歐斯羅程序的那一刻,我就會感覺好像我的腳又回來了一樣。」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彭楚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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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urmet雜誌 – “危險境地”
Gourmet雜誌 KAREN COATES 危險境地 06.09.08 農耕在開發中國家已非易事;對寮國農夫而言,農田裡隱含更致命的危機。 三十六歲的村民Joy,手裡拿著大砍刀,帶領我們走入滿是刺藤泥濘的寮國森林。「發現飛彈的時候,我當時正在找食物—竹筍和蔬菜,」她描述著,「我什麼都不敢碰。我只是在樹上做記號。這是我第一次在森林裡看見未爆彈(UXO)」 這對Joy來說也許是第一次,對寮國數以千計的農夫而言則不然。直至今日,寮國境內各處仍有1964至1973年間美國進行轟炸行動所遺留的炸彈。 當時美國政府為了掃蕩共產黨及摧毀「胡志明小道」(Ho Chi Minh Trail),在寮國各地投下兩百萬噸的炸藥。這些炸藥有三成因不同原因從未引爆,汙染寮國土壤至今。 確切的死傷人數目前不明,每週寮國各地仍有村民因這些未爆彈身亡或受傷。 「翻土是危險的,」來自威斯康辛的Jim Harris如此表示。這位已退休的中學校長一年有部分時間和紐西蘭的未爆彈清除公司(PCL,Phoenix Clearance Limited)一起在寮國工作。 在全世界與上漲的食物價格抗衡之際,寮國農夫正面臨是否付出生命或四肢的最大代價。 Joy領著PCL團隊尋找飛彈,她一邊伸長雙臂達三呎寬,一邊形容:「它(飛彈)大概有這麼長。」 但當我們抵達目的地時卻不見飛彈,地面上只留水牛腳印。Harris猜測應是其他農夫移動飛彈以保護他們的牲畜,「現在我們得找找他們把飛彈移至何處。」 飛彈始終不見蹤影。 第二天早上,PCL團隊前往一林木繁茂的園地,當地農夫打算在該處培植糯米。他們找到了一個「子炸彈」,這類常見的未爆彈來自於「集束炸彈」—這種能釋放出成百上千枚子炸彈的武器近年因被111個國家(不包括美國)決議禁用而頗受關注。 三個小孩和兩個成人走出樹林。「我們很害怕,」一個叫Pha的年輕人告訴PCL團隊,「我們常常來這裡,我們的菜園在這裡。」 PCL團隊將未爆彈與黃色炸藥(TNT)綑在一起,引信拉至幾百公尺外,準備引爆。擴音器穿透整個樹林,指引當地村民避離。村民們在PCL卡車後方摀著耳朵安全地靠著彼此,看轟隆炮響撼動整個樹林,最後化為陣陣煙霧。 煙霧散後,我們靠近引爆點,撿起炸彈碎片及其中如黑珍珠發光卻散發金屬燃燒惡臭的小鋼珠。Pha和他的家人如釋重負,展開笑顏。 幾天後我在一個十五歲,名叫Chit的瘦高小孩臉上又看到更開懷的笑容。這個吞雲吐霧的耍酷小孩領著PCL團隊至一處偏僻農田。我看著Chit蜷伏在樹後觀察未爆彈,臉上的好奇在炸彈引爆時轉為畏怯。 「我告訴除雷者未爆彈的位置好幾次了,但我從沒看過未爆彈處理。」他咧嘴微笑,滿臉驕傲。 現在是星期五下午—又一枚被移除的炸彈,又一處可以讓人安心耕作的農田,又一群被拯救的生命。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何怡瑩, 18/2/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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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小母牛組織:世界方舟 – “人道英雄”
國際小母牛組織:世界方舟 11月/12月,2007 提名紛至:我們籲請讀者提名「人道英雄」,並收到眾多讀者回應。以下是我們所收到的部分推薦內容。 儘管寮國已遠離戰爭衝突,境內逐步恢復和平,但地雷陰影仍籠罩當地。來自威斯康辛沃索市的退休教師Jim Harris為了幫助寮國農民重建和平心靈,於每個夏天教導當地苗族地雷相關知識,並協助移除地雷。 因為哈瑞斯和同事們的努力,許多苗族居民能安心耕作生活,不再恐懼有天會因地雷成為殘廢或失去生命,進而提高謀生能力,有機會脫離飢餓與貧窮的惡性循環。 Bola Shonowo 小岩城,阿肯色州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何怡瑩, 台灣, 18/2/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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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提高援助清除寮國炸彈
美聯社 美國提 高援助清除寮國炸彈 2004年12月27日 《華盛頓訊》在越戰結束30年後,美國正增加援助,幫忙清除仍舊在前戰區造成傷亡的未爆炸砲彈,尤其是遭擲下二百萬餘噸砲彈的寮國。 在戰爭時期,美國為了切斷北越的補給線,無情地轟炸寮國達10年之久。雖然這場戰爭在30年前結束了,但砲彈火藥的屠殺仍然持續著。 根據「人權觀察」(Human Rights Watch)報導指出,有將近三分之一砲彈仍未爆炸,如同隨處橫置的殺傷力強大之地雷。自戰爭結束後,這些砲彈已經殺害了近6000名寮國人。 吉姆 哈瑞斯,一位退休的威斯康辛學校校長,致力 於教育國內社會大眾了 解有關於寮國難民的切 身經歷,說:「每次我去寮國都會遇到許多新的受害者,他們因為炸彈失去一隻眼或一隻腳甚至兩隻。」 美國飛 行員在1964年至1973年間在寮國擲下了二百萬噸的砲彈,是二次世界大戰在德國擲下砲彈數量 的兩倍。 美國已同意提供將近兩倍的援助來幫助移除這些砲彈,也就是未爆彈(UXO, unexploded ordnance)。美國國會表示明年有250萬美元支援寮國境內的砲彈移除,當中有高達140萬美元是作為促進東南亞窮困國家的正常貿易關係。 然而 一些批評聲浪反對改善貿易關係以及增加未爆彈拆除的資金。他們指出寮國持續迫害在越戰時期與美國中央情報局(CIA)並肩作戰的少數民族─蒙族(苗族)。在美寮國退伍軍人協會之華盛頓主任─菲利浦史密斯說:「為什麼美國納稅人付錢去清除越戰遺留下來的地雷及未爆彈,但寮國政府及軍方卻以軍事行動迫 害蒙族(苗族)人?」。很多蒙族人逃離寮國至明尼蘇達州及威斯康辛州。 儘管 寮國政府有責任清除砲彈,它仍仰賴其他國家以及外界團體的援助支付清除費用。寮國砲彈清除機構(UXO Lao)在數年前遇到危機。道格拉斯.哈特威克,前美國駐寮國大使(2001年至去年7 月)說:「資金流入不足,使得寮國砲彈清除機構必須放棄一半的員工。因此大力推動捐助者與寮國政府合作,共同發展長遠的連貫策略以清除未爆彈。」依據該機構的官方網站,年度預算約四百萬美元。寮國砲彈清除機構 的相關人員並未回應此事。 哈特 威克說,使用金屬探測器清除這些炸彈是極為緩慢的。「金屬探測器會不斷接收到偵測訊號」,哈特威克說,「你可能不相信,你會找到榴散彈,還有子彈、迫擊砲以及手榴彈。」 英國 非政府組織「排雷諮詢小組」(The Mine Advisory Group),是接受美國金援在寮國從事炸彈清除工作的數個民間團體之一,他們在世界各地幫助清除地雷及未爆彈。該組織發言人─西恩薩頓,說:「這是令人振奮的消息,美國正致力於做更多的幫助。」 他提及,在十月前往寮國的探訪中,有一名男子在砍柴時誤觸炸彈造成7人死亡。而在幾天之後,兩名男孩也因玩耍網球大小的砲彈死亡。薩頓再指出,許多傷害及死亡的發生是由於窮困的寮國人民因現實逼 迫,被吸引前往地雷砲 彈區尋找砲彈金屬碎 片。他們可以用七磅鋼鐵或兩磅鋁換取一美元。對於一般家庭而言,一年農作收入400美元,一美元是個驚人的數字。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Yenhua. Chen 陳彥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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