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停止的越戰,所遺留的未爆彈與地雷殘害依舊 Click here for full text. 越戰已結束三十年,美國目前正協助清除那些持續殘害人命的未爆彈,特別是被投以兩百萬頓炸彈的寮國前戰區。 當時為了切斷北越的補給線,美國在十年內不間斷地轟炸寮國,雖然止戰距今已三十年,但炸彈仍持續奪走人命。 據人權觀察協會(Human Rights Watch)報導近有三分之一的反步兵地雷尚未引爆。戰爭結束後這些炸彈奪走了約六千名寮國人的性命。 一名從威斯康辛學校退休的校長金(Jim Harris)指出:「每一次回到寮國都會見到新的未爆彈受害者,有的瞎了一隻眼、有的則是一隻腳或是兩隻腳。」目前金正在他的國家講學,告訴民眾寮國的受災經驗。 自1964年至1973年間美國在寮國投下了德國在二戰中被轟炸的兩倍彈量。 美國已承諾願意提供比現在多兩倍的協助移除這些炸彈,例如眾所皆知的清除地雷組織(UXO)。國會也已通過250萬美元協助作為寮國2005年移除炸彈費用,當中的140萬將作為平衡南亞貧窮國家的貿易經費。 但這些促進貿易關係與俱增的炸彈移除經費卻被部分評論者阻擋,理由是寮國持續迫害在越戰期間與美國中情局(CIA)比肩作戰的苗族少數人口。 寮籍退役軍官在美國(Lao Veterans of America)的華盛頓導演菲利普質疑:「美國納稅人何以要拿錢給以武力迫害境內苗族人口的寮國政府,協助他們移除地雷及未爆彈?」 但共和黨員麥卡倫(明尼蘇達區)表示美國有道德義務與寮國人民攜手將未爆彈移除,讓這個貧窮國家的土地恢復使用功能 許多從寮國逃出來的人目前多安居於明尼蘇達與威斯康辛州。 雖然寮國政府該負責移除這些炸彈,但仍得依靠其他國家及外來團體提供資助。 寮國當地的炸彈移除局(UXO Lao)在多年前就遇到了一次危機。 美國2001年至2003年7月的駐寮大使道格拉斯表示(Douglas Hartwick):「當時資金不足,迫使機構半數的工作人員遭遣散,當時大力鼓勵捐款並與寮國政府研擬一套長期的掃雷計畫。」據網站表示機構每年約需四百萬元的預算,先前政府機構並無回應電子信箱並尋求建議。 海瑞克表示金屬探測器除雷的行動緩慢而辛苦,他表示:「金屬探測器常針對一些難以置信的彈片不時發出警訊,有時則是子彈、迫砲或是手榴彈。」 英國非政府組織地雷諮詢小組(The Mines Advisory Group)專門掃除地雷及未爆彈,足跡遍及世界,也是寮國眾多私人團體中接受美國資助的其中一個團體。 團體發言人西恩(Sean Sutton)表示:「很高興聽到美國願意提供更多協助的消息。」 他表示在十月走訪寮國期間,有一個人因為砍樹誤觸炸彈而導致七人喪命,幾天後又有兩位男童把玩網球大小的小炸彈而喪命。許多死傷就是因為寮國人為了尋找廢金屬而誤觸炸彈。每七磅的鋼或是兩磅的鋁就可以換得一美元。「對一個一年農耕賺進四百美元的傳統家庭來說,一元代表的意義非同小可。」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Peter Pan,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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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郵報: 美國協助寮國炸彈清除工作
Phongsali計畫: 村民帶著軍械到帳棚來的情形有時也會發生
第42天 我知道它的來臨, 但只能待在一旁屏息靜氣的枯等, 什麼事也不能做。 一個傴僂白髮的老人, 追隨著一群嬉戲的小孩們, 從營區後方的樹叢裡, 行動吃力的向我走來。 這個情形我再熟悉不過了: 一家之主的祖父, 被孫子圍繞著, 為了一個重要的任務而離開家。 老祖父的手上拿著像是軍械般的東西, 情況看來, 他想要親手交給我吧。 我想了想: 直接走去跟他打招呼後接受他手上的軍械似乎比自己站著空想他到底要做什麼好多了。 何況我不懂如何說寮國語的『請將你手上的東西輕輕的放在地上, 然後倒退個30碼左右。』 結果, 事情圓滿的解決了。 老祖父帶來的並非炸彈, 只是個砲彈。 而老祖父和孫子們在完成任務後就離開了。 對於這個砲彈在哪裡找到的, 或著是什麼樣的家庭會議讓老爺爺決定親自走這一趟, 我完全一頭霧水。 但我想著的卻是, 老祖父載乘孫子們的拖車是不是我們在校園成果發表的結果呢? 也或許是小孩們主動讓祖父來到我們帳棚繳械也說不定? 您自己猜想囉! 在這個小村子裡, 我想有了亞(Yai)當我的翻譯, 我哪天一定會找到這個老祖父, 而了解整個故事的來由的。 在帳棚裡, 就在醫院的地板上, 我們並沒有為這些送上門的危險物品挖個可以放置地方。 但這種不請自來的事件一定還會持續發生, 而我們自己也會找到一些相同的物品, 想暫時的放在安全的地方, 直到可以處理他們為止。 (例如在移動過程非常安全, 但若留在火源可接觸到的地方卻很危險的易爆物品。)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慧芳,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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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gsali計畫: 年長的村民反對在宗教聖地旁拆除未爆彈
第43天 為了要順利的擴大校區, 學校的主任對於清理學校旁土地的問題未達到共識而感到心煩。在這裡並沒有所謂的學校董事會或者鄉村委員會來協調議題或進行企劃。取而代之的是村民的共識, 而共識卻是經常偏向年長者的意見。 因為沒有個正式的會議, 協商的責任就落在老師和奈班(naiban)的身上, 通過溝通, 交換意見, 翻譯雙方意見來決定大家的想法。迄今, 年老的村民仍表達對清理土地的擔心-學校老師們將他們歸類於保守派 。她失望的告訴我: 年長的村民擔心改變, 他們擔心改變後隨之而來的後果。 而年長的村民最擔心的是, 在校園擴大預定地曾有一小部分是個葬地。(並非所有寮國葬禮都採用焚化儀式, 就算在佛教中舉行火化, 但仍有少數舉行土葬: 例如小孩或著事故受害者的葬禮 。) 年長的村民堅持這個計畫將會打擾到安息的靈魂, 並且會為村裡帶來病痛, 事故, 或者其他不幸的事。所以,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打擾到他們, 讓他們永世安息。 學校的老師-她可能是這些保守派的女兒, 姪女, 朋友和鄰居-解釋著這些額外的土地可以讓學校的教學品質更好, 而趁著我們團隊還在當地的同時擴建, 可以確保完全的清除所有的未爆彈, 而藉此也可保護學生以後的安全。她對這些年老的親戚說, 『你們老了。你們已經過了大半的人生了。但你們必須為這些前途光明的小孩們著想。』 我不想參與這整個辯論裡。在這個議題上我也沒有立場這麼做; 如果村民決定了清理土地, 我們就清除。如果村裡決定不要清除土地, 那我們的團隊也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們去做。所以這完全取決於村民們的決定, 並非我或著團隊裡寮國籍的團員們。 昨晚, 當工作人員忙著讓發電機運作的同時, 我想了想這些年老的村民以及他們保守的觀念。我們每晚的確需要這些發電機正常的運作幾個鍾頭。否則, 我們的金屬探測器, 擴音器, 和收音機將無法正常運作, 而我們的工作也得暫時宣告停止。 金屬探測器, 擴音器, 和收音機-我只在乎這些電子裝置。不是電燈, 手機, 電腦或者任何其他的東西。 所以我宣布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把電燈或者手機插到發電機上, 讓發電機過度用電。 而對於別人說的: 多一樣東西根本沒差別的過度自信話語, 我根本充耳不聞。 我也會在亞(Yai)調好頻道時把他嚇跑。(亞不喜歡在第四台消失後出現的Khampoun自製第四台的樣子)。我大聲的斥責他, 『如果沒壞, 就別動它!只要它運作的時候, 你就別想動它!』 這麼說來, 我和這些不願改變的年長村民有什麼差別嗎? 『就算沒有更大的操場, 我們都已經平安的活了這麼久。別動這塊地, 如果沒壞, 就別動它。』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慧芳,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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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gsali任務: 一個鄰近學校的集束彈,過了一夜之後消失無蹤。有人冒者失去生命與四肢的危險,毫不遲疑的移除了它
第52天 當學校附近小坡上的那個集束彈不見時,我們毫不驚訝。它的消失,終止了因拆除計畫而起的紛爭。炸彈非常靠近一個歷史悠久的墓園,對住在村裡的人們而言,它會觸怒安息在此地的古老靈魂,使厄運降臨這座村子。 炸彈突如其來的消失並非我們所樂見的解決方法。儘管我們非常堅持由組織自己處理,並且強烈反對他人插手,但當有人不顧自身安危任意行動而發生意外事故時,還是會影響我們組織的聲譽 M-83這種特殊的集束彈,並非業餘的當地人可處理。但其它的解決辦法,對他們該淘汰的價值觀而言是首選,或者該說是對他們內心懷抱的炸彈而言是第一選擇。我們清楚明瞭炸彈被移走的唯一理由是:取走炸彈的人極力避免任何不幸降臨這個村莊,任何因我們拆除炸彈,而騷擾到安眠在此古墓中的鬼魂而導致的不幸。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Renee,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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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gsali計畫: 兩名能幹的美國人加入,點閱他們的網站來多了解寮國
第49天 兩位美國朋友訂於今天抵達,他們是Karen Coates 和Jerry Redfern 夫婦,住在新墨西哥州,不過Karen的老家在威斯康辛州的Brookfield,Jerry則是在蒙大拿長大,他們待在亞洲的時間敢比待在新墨西哥州的時間要長,因此這個州對他們來說只像是個合法的居留地而不像家了。 Jerry是個專業攝影師,他剛結束在柬埔寨Siem Reap工作內容的展覽,而後這禮拜從泰國來到寮國,因為他在泰國開班教緬甸記者攝影。 Karen是個自由作家,出版了兩版書以及無數篇文章,分別是:「當今的柬埔寨:戰爭覺醒後的生活」,以及「太平洋女子: 第一個航行穿越太平洋的女性」。她同時也是個興致高昂的美食主義者,還曾經擔任過美食雜誌的亞洲食物特派員。今年冬天在我前往寮國的幾個月前,Karen、Jerry和我約在威斯康辛州的Wausau,一起去逛苗族(Hmong)的雜貨店、市場和餐廳。關於這次旅程食物的文章,刊登在最近的Milwaukee期刊上(February 23, 2010)。 Karen和Jerry最近合作在寫一本關於未爆彈對東南亞地區人民影響的書,我興奮的想到Jerry的攝影和Karen精闢的文筆將有助於世人關注到Phongsali的問題。 欲觀看Karen和Jerry的作品,請前往他們的網站: ramblingspoon.com 和 jerryredfern.com。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康家愷 Chiakan Kang,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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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指出英國關注第二世界大戰對平民的威脅。美國的德國炸彈翻版今天依然在寮國發現。
執行Phongsali計畫的期間我們在Sop Houn村及其周圍找到很多命名為M-83的集束炸彈,這種炸彈有三個引信: 著發引信、機械定時引信和反操作引信,並帶有超過200克的高性能炸藥,破壞力比其他大多數常見的集束炸彈大。 M-83炸彈為美國製造但並非美國人的發明; 它是幾乎停產惡名昭彰的”蝴蝶炸彈”的翻版,二次世界大戰時德軍襲擊英國時用的,在當時它代表了集束炸彈最早期的模型之一。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康家愷,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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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gsali計畫:清除行動持續中。每天尋找並摧毀迫擊砲、火箭彈和集束炸彈
第 53天 我們今天又去了Khambao先生的稻田。因為他吸引炸彈的能力,我們給他取了個綽號叫磁鐵先生。在他山丘上的田裡,我們找到很多美國火箭彈和集束炸彈,也有一些越南人的武器。很顯然的,他的田地在戰爭期間是個多事地區,可能是巴特寮(革命運動)或北越的營地吧。 為了用臨近的小河來灌溉稻田,Khambao先生一直勞動於灌溉渠道。他有一個不用到河邊挑水的計畫,就只要挖一條水道和把部分河水改道就行了。我們的破壞行動也助了他的新水道一臂之力;不僅可以爆裂Khambao先生搬不動的大石塊,而且鬆軟的泥土也讓Khambao先生可以挖得更輕鬆。如果我們繼續在田的附近找尋砲彈, 我們今天弄了三個以上的破壞行動,皆是破壞迫擊砲和集束炸彈。至於明天,我們通知了整個村莊要摧毀上禮拜找到的750磅炸彈。破壞行動必須隔離街道,並且還須管制更大範圍的人們。(引爆750磅的砲彈威力可以把砲彈碎片扔幾乎一哩遠。)因此,我們必須通知村莊和道路建設團隊。 監控道路屬簡單的部分,我們還必須禁止摩托車和行人通行、還有在河上乘小船以及在河床走動的人也一樣。農場動物也要考慮到;一隻大狗目前的行情是四萬基普(寮國貨幣單位)或五塊美元、一隻小豬是40美元。一隻水牛要花我多少錢?我想也不要想。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Sheena Chen,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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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gsali計畫:我們在村子中心找到一顆大炸彈,但無法把它移除。因為這工作所需的資源遠超過我們所擁有的
第54天 艾和我一早起床即感受到清除團隊的壓力。他們表示除非我們提供更多的大砲軍械,否則他們根本無事可做,只能等待任務分派。吃過早餐後,鄧先生走進營地,詢問我們沿著人行步道處理小炸彈的事。 我們離開村莊,準備開始長途跋涉。但鄧先生走了十分鐘就停了下來,指出m-83 的集束炸彈裝置。它位在一條小路旁,村民們常走這條小路到他們的田裡。這顆炸彈被人藏在隱密的位置,就在一個大圓石的後面。我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小炸彈最近才被放置在那裏,八成就是鄧先生他自己。我不安的在那裝置旁邊徘徊,因為它位在一個懸出的石頭下方,石頭看起來像是快滑出原本的位置然後掉落在炸彈上。 一個小時後,我們毀掉了這個小炸彈。讓大家意外的是,爆炸居然讓大圓石滾到了小道上。這番景象讓鄧先生看得目瞪口呆,最後他脫口說出:「這要十個男人才移得動吧。」之後,他喃喃自語:「或許我可以找到另外一個小炸彈來炸這個石頭並把它移開人行道。」這讓我想老到一個老掉牙的玩笑:「我來自政府,我是來幫你的。」我們已經摧毀掉一個炸彈,但卻給每個經過這裡的村民製造了一個障礙物。 在回到營地前,我們被帶到一個有著更多炸彈的稻田。 我們接著轉而關注謠言-有個炸彈位於村落中心附近。我們從用來偵測深埋地下的大砲裝置得到強烈訊息,大夥們拿起鏟子開始挖,再挖,一直挖。 之後,一個大概知道確切位置的中年村民出現,他曾經在幾年前試圖要挖出那個大炸彈,他非常確定那個炸彈還在那個位置,越挖越深。照這個樣子看來,他還得再挖個八到十英呎才能把通道完全暢通,他放棄了並且又把它填起來。 我們在邊休息和吃午餐的時候邊想著,我們大概也會做一樣的決定吧。我們的領導者Vilasack 是國家裡受到最多訓練的炸彈技術專家之一,有摧毀超過四百個大炸彈的紀錄。但是冒著風險來開挖位處這麼深的炸彈,而且又鄰近不少房子, 我們七個人的團隊無法處理。 我們在Nakai 處理過一樣的炸彈設置,那時候我們必須封鎖所有道路和人行道,撤離整個村莊和支配超過千人的行動。我們知道移除炸彈有爆炸的可能性,因此我們得採取防範措施來確保附近好幾間房子的安全。最後,為了完成任務,我們還尋求附近的寮國軍營協助。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Sheena Chen,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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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gsali計畫: 老師要求我們整理學校附近多餘的土地
第 47天 校長最後終於爭取到對於校園擴展的同意,她是一位勇敢面對反對壓力的堅強教師。每次當我經過她的教室時,總是看到她的學生在他們的筆記本上做著數學習題和抄寫著她寫在黑板上面的內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即使沒有圖書館提供補充讀物,學校仍有提供一些平裝的數學教課書和一些筆記本給學生。 禮拜六上午,幾乎每個老師都在學校。校長為了即將到來提供少數學生進修的競爭性測驗作準備。老師希望,她最好的年輕學者們可以替學校獲得榮譽和替自己贏得機會。 其他的老師都在建議的擴展區內用大砍刀砍除所有的如從林班的樹葉(包括濃密到無法行走的區域)。只有隨著使用大砍刀的老師前進,我才能探索這區域以及用腳步量出距離。 老師們和一對年輕的志願者整個上午都停留在此,在灌木從裡面瘋狂的砍除,並且將砍除下來的推疊成和腰部一樣高的整列。在最後一次整理後,土地在陽光下烘烤了幾天而且將砍落樹葉曬乾,我們的掃雷兵將在這開放的區域用金屬探測器找尋未爆彈藥。然後,村民使用長竿將堆疊成和腰部一樣高的葉子輕輕拋到艘尋過的土地,而我們則搜尋那些第一次被推成排的土地。 然後,村民會焚燒那些被整理過的土地以準備種植。老師遺留下幾種可以抵擋焚燒的樹木並且可以在焚燒後重生。(因為最後我聽到,工作人員認為這邊是藤蔓植物生長的好地方,因為他們有可能會留下也可能不會) 當教師正在砍除藤蔓和掃雷人員在尋找彈藥時教育部長想瞭解豐沙省裡的工程。一位教育經驗33年的苗族教育家雄先生,對於學校工作人員和專業清拆隊伍留下了深刻印象。 (十分感謝本篇翻譯作者: 筑羽, 2010) 與我們對話中雄先生分享了一個他認為是在五月區學校兩個最大的問題: 最大的挑戰就是吸引老師去就業。(並不是吸引”最優秀的老師”而是去吸引任何老師才是最大的挑戰)他告訴我:我最近搭船拜訪六個偏遠地區的河邊村落,學校只提供三年的教育因為之後的年級沒有老師可以繼續教學。而且他補充,保持這些教師在這些河邊村落也是一種挑戰。他說河邊村落無法滿足想要取得專業知識和訓練的老師的需求。 第二個問題雄先生說是缺乏父母的支持。他說在豐沙省那些不識字的農民父母並沒有辦法想像子女的生活不同於自己,因此很多父母並不重視正規的教育。缺乏家裏的支持,很多在這些區域的兒童在學校的出勤紀錄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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